法国《世界报》:巴尔干地区激进主义威胁欧洲
自南斯拉夫解体和波黑战争结束以来,巴尔干就从屏幕上消失了。但近年来,巴尔干激进主义死灰复燃,包藏着潜在和现实的威胁。日前,法国《世界报》刊发题为《巴尔干地区激进主义是对欧洲安全的威胁》的文章。文章说,自叙利亚内战爆发以来,巴尔干地区预计800多人前往叙利亚加入“伊斯兰国”。“伊斯兰国”的巴尔干战士经常被人谈起,比如已丧生的“伊斯兰国”宣传领域科索沃代表人物拉夫德里姆·穆哈兹海里。这些“圣战”分子因在叙利亚战场的共同经历跨越了种族分歧,他们的去而复返令人恐惧。“伊斯兰国”如今已将阿尔巴尼亚列为潜在打击对象,还呼吁将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不信主的人”砍头。2016年11月,就在阿尔巴尼亚和以色列两国足球队在斯库台对战前夕,阿警方挫败了一场重大恐怖袭击。欧洲刑警组织最近提醒,警惕该地区招募、培训和运输极端分子。连欧盟与世无争的成员国斯洛文尼亚都疑似存在一个“圣战”分子训练营。虽然一场新的巴尔干大爆炸还只是一种想法,但该地区确实是一个脆弱的神经节点。当地政府已采取措施,抵制暴力极端主义和激进因素。
美国《外交政策》:美国须应对伊朗在叙利亚的野心
就好像特朗普的麻烦不够多似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如果总统不当心,可能会因为击败了“伊斯兰国”导致伊朗在中东横行。日前,美国《外交政策》杂志网站题为《特朗普打算挫败伊朗在叙利亚的野心吗?》的文章对此予以报道。随着美国支持的联军把“伊斯兰国”赶出他们的据点,由伊朗革命卫队领导并得到俄罗斯支持的部队占据伊拉克-叙利亚边界的战略要地,以及从伊朗到地中海的“大陆桥”。随着时间推移,伊朗革命卫队将谋求从那里起步,沿中东北侧打造一系列陆上、空中和海上基地,威胁美国在海湾的关键盟友。特朗普政府打算挫败伊朗的危险野心吗?回答是:我们不知道。从总体上看,政府经常表示要打击伊朗的侵略行为,但联军的美国发言人瑞安·狄龙上校表示,只要亲阿萨德的部队不与美国的伙伴国发生冲突,联军就不会阻挠。他的回答体现了一种战略短视。不用说,当涉及伊朗在叙利亚的图谋时,美国战略的不连贯性导致其在本地区的许多盟友感到不安。对特朗普政府来说,选择如何应对伊朗在叙利亚日益加剧的威胁的时刻已经到来。
澳大利亚洛伊解读者网:新德里无视现实欲成印度洋“领导者”
如今,有关印度在印度洋的领导地位的论调,明显与现实不匹配,现实状况似乎越来越倾向中国。日前,澳大利亚洛伊解读者网站发表印度观察家文章《印度洋“领导者”?新德里的炫耀无视了现实》。今年1月以来,中国在印度洋地区建立了强大的军事和经济存在。首先是在吉布提设立首个海外军事据点,凸显中国在印度战略“后院”日益增长的政治影响力,更令印度担心的是,中国在斯里兰卡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孟加拉国与中国的战略交往也比以往加强了。在缅甸,中国有望获得皎漂一处重要海港85%的股权……对待美国,印度的态度是前进两步后退一步。虽然印度日益强调其在印度洋的领导地位,却无法给观察家留下深刻印象。面对印度的夸夸其谈,它的朋友心里都会保持一定程度的谨慎。印度的真正问题在于,虽然大谈亚洲沿海地区安全合作,却没有拿出真正的计划,而印度安全部门不允许海军与美国及东盟国家海军一道巡逻敏感的亚洲沿海地区,更是妨碍了印度正式参与有关印度洋-太平洋安全的技术性磋商。印度如果想成为亚洲地缘政治的支点,就必须增加投入,把战略话语落实到行动上。
西班牙防务新闻网:土耳其国防工业“向外看”
土耳其推出国防工业新政策,在推动出口的同时,巩固现有的顾客,寻求开发新市场。这项政策把眼光瞄向了2023年。对此,西班牙防务新闻网《土耳其国防工业向外看》的文章予以分析。文章说,土耳其新政策目的在于巩固工业根基,获得关键技术,从而无须依赖盟友的地缘政治政策。在这方面,一个稳定性指标就是安卡拉与特拉维夫之间在贸易和军事合作方面的协议,例如双方在1998至2005年签署的协议。当时土耳其是以色列在电子、军事物资和控制系统等领域的主要出口目的国。两国通过这些控制系统共享情报,甚至共同使用战斗机和战车的生产许可。2011年土耳其对外政策发生变化,决定将武器系统本土化。从那时起到去年,土耳其的贸易额翻了一番,三分之一的产品销往美国、德国、马来西亚、英国、沙特等国,其目标是每年在海、陆、空领域创造30亿美元的贸易额,优先选择的市场从高加索地区到巴尔干半岛,从中东到北非。土耳其希望通过外交和贸易方面的努力打消其他国家对其战略的质疑,此外,介入叙利亚冲突,也使其面临提升自身军事实力的挑战。
美国《外交》双月刊网站:想更迭伊朗政权,美国势必走进“死胡同”
《为什么伊朗政权更迭行不通?——华盛顿不应放弃外交手段》,美国《外交》双月刊网站日前刊文对伊朗问题解决方案予以分析。文章认为,理论上说,伊朗有三支力量可供美国利用,一是以反对德黑兰著称的伊朗人民圣战者组织。该组织得到华盛顿某些官员和国会议员的支持。二是绿色运动组织。该组织是在2009年伊朗总统大选期间出现的,虽然选举结束的几个月后便销声匿迹,但华盛顿一些人仍相信它当时差点推翻政权,现在还可重整旗鼓。三是革命期间逃离伊朗的君主派。伊朗前国王的儿子礼萨·巴列维目前居住在美国,理论上可以回到伊朗夺回他父亲的王位。但是,以上组织不是缺乏政治资本和群众支持,就是缺乏与美国合作的意愿来推翻现政权。鉴于没有任何靠得住的反对派人物可以扶持,华盛顿的另外选项就是通过军事手段更换政权。然而,在过去14年里,美国人付出了巨大代价才知道,通过军事手段改变政权不是一件迅速且容易的事情。实际上,它应该使用其外交政策工具箱里的工具,因为这些工具不需要付出鲜血和钱财,并且长期以来经过证明更为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