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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凡尼·埃文格利斯蒂的惊世一跳:“我检举兴奋剂,他们送我铜牌” ...

article_img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中期,他是跳得最远的意大利人,保持着超过八米的意大利记录,并第一次登上奥运会领奖台(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跳远铜牌),并且是国际上第一个大学毕业的运动员,可以说几乎有着一个没有阴影的运动生涯。 直到1987年9月5日这一天。在罗马的奥林匹克体育场内发生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罗生门。世界田径锦标赛的跳远比赛。威严的卡尔·刘易斯已获得8.67的成绩。苏联人紧随其后。另一名美国人拉里·迈里克斯的成绩停在8.33米。第四名是我们才26岁的埃文格利斯蒂,当时位居第四的成绩几乎没有登上领奖台的可能。但他还是起跑、加速、起跳,并落在8米左右的地方。但令人惊讶的是,观众席上传来一片掌声,因为记分牌的成绩足以值得一枚铜牌:8.38!但埃文格利斯蒂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他对自己的双腿太了解了,因为他触地时距离远低于记分牌上的成绩,有古怪,因为一名裁判移动了棱镜,并抹去了他着地时的痕迹。 记者:埃文格利斯蒂,事情已经过去32年了,您是怎么看待那事的? 埃文格利斯蒂:“想到那一跳就像是一个不会算钱的老妇。那一刻的感觉消失了……”。 记者:之后显示是7.9米,比记录的8.38米少了很多。 埃文格利斯蒂:“我一开始很高兴,但似乎太过分了。但是我应该怎么做?我只想着跳远,我不是裁判”。 记者:但几个月后詹妮·米娜的报道出来后,丑闻爆发了 埃文格利斯蒂:“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而且也有一部分的历史原因,我非常清楚这事的进展。当时在意大利,兴奋剂被广泛运用。我很生气,因为我对自己干净的成绩不被重视而感到愤怒。那一年,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室内世界锦标赛上,他们故意对我错判,当时我本应该获胜的”。 记者:那1987年的9月5日…… 埃文格利斯蒂:“有人想在罗马世锦赛上给我礼物,以弥补其他意大利运动员。他们认为:那个可怜的家伙也应该得到一些东西。但没有人告诉我任何事情,他们决定延长我的跳远成绩。这是他们一开始就决定了的,当时人们没有注意到,他们决定在我最后一跳时这么做,把成绩修改为8.38米。施瓦茨的现任教练多纳迪也听到了这个事情,但却没告诉我。我当然要放弃这块奖牌,而这事情就变成了我的个人丑闻。我们本是好友,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 记者:但多纳迪一直谴责兴奋剂。 埃文格利斯蒂:“当然,这是真的。实际上,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做这事,我永远不会上颁奖台。我和其他运动员以及多纳迪都在与兴奋剂作斗争”。 记者:田径里都有谁在使用兴奋剂? 埃文格利斯蒂:“几乎是全领域的,大家都知道谁在用,其中甚至有一些大牌选手”。 记者:离开赛场后出了什么问题?第二年,在首尔奥运会上,您仍取得了第四名的优秀成绩。 埃文格利斯蒂:“继续训练,但是这次事件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我从为数不多的几名干净的意大利运动员变成了罗马一跳的运动员”。 记者:对于有运动梦想的您而言,真是一场噩梦。 埃文格利斯蒂:“说实话,浪漫竞技的想法对我早就已经结束了。我意识到许多人在1980年进入体育圈后就作弊了”。 记者:如使用现在的科技,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埃文格利斯蒂:“我想应该不会,但裁判有最终决定权”。 记者:还有恢复的希望吗? 埃文格利斯蒂:“我一直以这个例子为例:像意大利这样拥有6000万居民的国家,如果在世锦赛上绝对做不到,但总会获得0到3枚奖牌。但如果菲达尔做某写事,将至能6枚奖牌。而多年来,我们的奖牌数一直在从0与1之间徘徊。我们的体委该如何处理呢?”。 记者:您于1989年毕业,当时您的职业生涯达到顶峰。为何要去进行其他事物呢? 埃文格利斯蒂:“我想毕业,因为我想成为一名建筑师。五年后的1994年,我决定退役。如果献身于高水平的运动,那在33-35岁甚至更晚的时候退役(今天发生的事情)时,就会很难适应在工作世界中。几乎所有赢了钱的运动员都不是医生、律师或工程师,这绝非偶然。在1993年,我向体委求助。当时的负责人马里奥·佩斯坎特接待了我两次,并答应尽快给我打电话。我现在还在等他的电话呢” 记者:私人生活? 埃文格利斯蒂:“我有两个孩子,克劳迪娅和尼古拉,分别是22岁和20岁,我向他们讲述了体育生活和忠诚的重要性。他们两人都被大学录取了。小儿子也练跳远,成绩在7.20左右。但我建议他要多学习,才能创造更坚实的未来”。 记者:那您还是建筑师吗? 埃文格利斯蒂:“当然,我负责策划与装修。我仍然在Cus Padova从事体育运动,在那里我训练了一些年轻人,不过真正的激情已经不同了……”。 记者:一个不同的福音传教士…… 埃文格利斯蒂:“我致力于艺术,有一个小型工作室。我一直喜欢绘画,喜欢画风景画。我也做雕塑。根据我的品味和心态,也基于大学时代的技术回忆,使用木材,铜等材料制作抽象作品。此外,我和家人喜欢旅行,喜欢去一些非旅游的地区,比如非洲、印度和南美。现在我要和一个朋友一起去巴塔哥尼亚,不得不说再见了,因为我正准备行李呢……”。 来自:晚邮报